结束会议后，几人从办公室陆续出来，大多沉闷着脸或佯作笑意。李文森最后离开，他走过前台，接待小姐已经换了身日常穿着准备下班，见到他忙叫住：“李总。”
他瞥过脸，对方称：“小野来了。”
听闻那小子过来，李文森转头朝四周望了眼，没见到人，便问：“哪呢？”
姑娘也左瞧右望去寻，也没瞧到宋野身影，嘴里嘟囔道：“奇怪了，刚刚还在呢。”
这时，宋野走出长廊，迈入他俩的视线。
“在那呢。”
接待小姐指了个方向。
李文森目光循去，那小子原本垂下头，有些心不在焉，蓦然见到他，心里惊了下，脸色也一僵，继而忙露出半抹微笑。
“你怎么来了？”
李文森笑着走到他身边，揽上他的肩膀将他带出大堂玻璃门外，坐电梯直降负一楼停车场。
宋野还沉浸在数分钟前见到的场面，那俩男人说话和喘息的声音像耳朵里塞上的随身听一样，一直跟着，在脑海中打转。
他佯作出以往的轻松神态，说：“路过。”
“你去哪？还能路过这？”
“······你别管，反正路过就来接你下班。”
李文森轻轻在他后脑勺拍了下，“没大没小。”
被他这么一拍，宋野心里着实惊了，莫名的，毫无来由，他看李文森越发不对劲。
察觉出他神色不正常，李文森便问：“你心里有事啊？”
宋野没回答，此时两人走到车前，他拉开车门钻进去。李文森打趣称：“你是来蹭车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