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霓。”等米酥暖离开后，师墨酒盯着屏幕上的数据开口道，“你说程白楠是怎么学会使用天赋的？”
木意霓沉默半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能让眼前这个眼睛泛红的男人好受些，他拍拍师墨酒的肩膀，问道：“晚上喝酒去？”
“没心没肺。”师墨酒轻笑，用力闭上双眸，当眼睛再次睁开时，里面的阴郁全部消失，留下的只有元气满满的笑意。
他向一脸担忧的木意霓挥挥手，“兄弟，我回去了。这顿酒留着之后再喝吧。”
木意霓没有说话，意味不明地凝视着师墨酒，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才将目光转移到躺在实验舱里的程白楠身上。
他拿出一张纸，在上面写下无数公式与推导，思索了一会儿，走到控制器旁，将训练程度开到最大，又修改了几个程序。
“就当是我们对你表达的感谢吧。”
此时的程白楠发现自己坐在椅子上，面前是一张圆桌，展星蝉和吴蓉分别坐在自己两侧，林月落坐在她的对面，左昆礼，龙傲天，以及之前死去的安羽、宁玉和死在医院外摊主都在这里。
程白楠喜极而泣，立刻站起来，一时间不知道该抱着哪一个人哭。
“我是在做梦吗？”程白楠掐了下自己的脸颊，可以感受到疼痛，“不是做梦！”
“白楠，你怎么了？”林月落的脸上露出焦急的神情，“是身体不舒服吗？”
“不是，我只是觉得还可以看见活着的你们真是太幸福了。”
程白楠望向失而复得的朋友们，想将她们的音容笑貌完整地刻在自己心里。
林月落的头发依旧如初见时高高盘起，脸上挂着温和的微笑：“白楠，你在说什么，我们不是一直都活着吗？”
“可是之前在林家，林前辈你不是为了保护我……”
虽然后来知道一直帮助自己的林前辈名叫林月落，是林月然和林月息的姐姐，但她还是习惯叫林月落前辈，以表达自己的尊敬。
“我后来被救回来了。药还是你历尽千辛万苦为我采回来的。”林月落坐在程白楠对面的椅子上笑着摇摇头：“你最近太累了，记忆都出了差错。等会议结束后，我去给你开服安神药。”
“会议，什么会议？”程白楠这时才发现每个人的面前都摆放着纸和笔，像是打算记录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