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弓之人听后也不知是不是该照秦快说的做,可是秦快剑下之人是他的亲兄弟啊,若是出了事,又怎么同家里的老母亲交待啊!
一咬牙便是将弓扔掉,不顾军中军令,“可以放了他吧?”
秦快收剑,任由身下之人逃去,“对了,你们可知这里是何地?”
两人共乘一马,只因被大黄撞的那匹马已是昏厥了过去,“弟弟,你没事吧?”
“没事。”
见两人不理睬他,秦快再问,“你说你们是征南军?”
两人齐刷刷向秦快看来,神色戒备,“你想做甚!”
“没什么,呵呵,只是听说征南军驻扎在天玄城,想来这里便是天玄城附近了吧,没事了,你们走吧,我再逛逛。”
二人一边警惕地看着秦快,一边策马后退,待与秦快拉开距离后,才纵马狂奔起来,准备回到营中向上级禀报此事。
秦快倒是不急,轻轻拍了下马背,“大黄,你能跟上他们吧?”
回应他的是大黄的前肢高高扬起,随之冲了出去,往斥候离去的方向奔去。
先前持弓那人突然想起什么,却是对着身后的兄弟问道“你有没有觉得那人很眼熟?”
“没有啊,他应该是尚武府的人,你去过尚武府传信,可能是见过他吧,我们将此人面容汇报给校尉便知道了。”
“可能是吧,不过我记得我好像是在什么图画上见过他的身体记不起了。”那人却是没想起尚武府大门旁自成立起就贴上的秦快与李浩宇的画像,只是时间过了那般久了,秦快也成熟了些,他却是没有记起来。
后来二人将今日遭遇报给了校尉,校尉又往上头报,终是传到了荀衣劲的耳边,本来此等小事他只是听过就罢,如今他却是在为四城死士焦头烂额,那些被邪法控制的百姓和军士悍不畏死,力大无比,让他吃了不少亏,以至于退到了天玄城中,朝中急令下了一道又一道,皆是问责于他,他却没有什么办法。
城主府中,传完消息的偏将离去,只留荀衣劲,天玄城城主泰安,尚武府执事陈之和荀衣劲的副将。
几人讨论后也是没有商议出什么对策,荀衣劲才是想起了偏将传来的消息,当作闲聊般对陈之说了秦快的消息,“陈大人对此人可有映像,可是你尚武府的人?”
“尚武府含阔天下武者,可真正在尚武府任职的有志之士倒是没有多少,此人我没有映像,应该只是记录在案的闲散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