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瑞士回来之后,肖恪和江与别迎来了一次分别,江与别已经快两年的时间没拍摄作品了,这次是相熟的导演亲自找上门来的,剧本很好,又有人情在,江与别拒绝不了,也不是很想拒绝。

    他还是喜欢演戏的,演戏是他喜欢的事情,不然也不会在江离离开之后还能继续从事这个行业。

    肖恪是什么感觉?

    他除了不舍之外,都是支持。

    肖恪承认自己对江与别有很深的占有欲,但却并不自私,在明明知道江与别为自己牺牲了两年的时光,又很喜欢这个行业的情况下,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拦着,说出‘你别拍戏了,就在家里陪我就好了’这种话。

    而且,这句话他这辈子都不可能说的出来,因为他很清楚,只要自己说出口,江与别就一定会答应。

    江与别对自己没有原则,这一点从两人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肖恪就发现了,不管是哪一方面的,不管要求有多不合理,只要是自己提出的,只要不违背江与别自己的原则,他都会同意。

    就连瑞士床上那次的过分要求他都同意了。

    很多时候,肖恪都觉得江与别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孩子,这么对他说的时候,江与别倒也没反对,摸摸他的脸:

    “我比你早来这人世间12年,见过你没见过的人,走过你没走过的路,如果能让你一直保持初心像个孩子一样快乐,这也是我这辈子最骄傲的事情了。”

    但不管两个人究竟是如何的相爱,他们还是要分开的,江与别还是要去工作,而肖恪如今成为一个医生,不能陪同在旁边也是事实。

    出发的前一晚肖恪为江与别准备行李,什么都亲力亲为,江与别也不拦着,自己就坐在床边看着他一件件的从衣帽间里取衣服出来,再一件件的叠好,放进去,衣服装好了,又去装常备的药物,顺便嘱咐他:

    “你注意你的胃,到那边之后第一时间让毛毛去找个私人厨师,别再不吃饭。”

    江与别靠在床头的位置,笑看着他:

    “宝贝儿,我自己都会做了啊,不用了吧?”

    “你是去拍戏的。”肖恪抬眸看他:“做什么饭?拍戏不累吗?”

    江与别挑挑眉,不说话了,他能够理解肖恪此时的心情,不舍得分开,怕他吃不好睡不好,但是另一方面却不能阻止,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嘱咐,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分别的心情得以缓冲。

    后来肖恪还嘱咐了很多,江与别都听话的应了,这个时候的江与别和肖恪的角色完全反过来了,肖恪反而更像是一个长辈,对于江与别的远行有诸多的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