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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潭医院是他的？
白彦斌也好，龙学钊也好，都懵了。
不仅仅是他俩，很多知道程然的人，亦或者是辛阳市的人，都大吃一惊。
白槿兮倒是在龙潭医院看过病，当时只以为程然跟那边的徐大夫，哦，现在是院长关系不错。
原来他是龙潭医院的董事长。
白槿兮脑袋里顿时一片空白。
“不可能，你骗人！”白彦斌面子上挂不住了，于是硬着头皮反驳道：“谁都知道龙潭医院在辛阳市已经超过十年之久了，而你”
“是真是假，网上有迹可循，你查一下不就知道了。”程然淡淡的说道。
闻言，立即有人开始用手机查。
本来大家手机都是没信号的，不过还好传上配备了无线网络。
李岩也查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法人确实是程然。”
这一下，白彦斌跟龙学钊都无话可说了。
程然淡淡的说道：“在质问别人算什么东西的时候，你们是不是扪心自问一下，你们自己算什么东西？”
“尤其是你，狗一样的东西。”他还顺手一指白彦斌。
白氏没有白彦斌的容身之地后，这货不知从哪走的关系，投奔了马老三，变相也成了沈家的人。
确切的说，是成了沈家的一条狗。
“你！”白彦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