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淮微微蹙眉说道:“人死了不要紧,从她身边接触过的人查起。”

    “是,陛下。”

    黎婉神情不改的站在一旁侍候着,好像对于陛下和东厂的人在说些什么并不感兴趣。

    只有在鄢淮容整结束将要离开时才流露出些许惋惜和不舍,但她掩饰的很好,在鄢淮没发现时就已经隐藏了起来。

    ——

    岁华宫里薄媗早已经起来了,头发披在身后赤足踩在新的貂绒地毯上正和梨娘玩闹着。

    前些天她心血来潮画了图纸出来拿给小城子和桃影看,两人就合力把这个逗猫棒做了出来。

    木竿是小城子削的,绳子上吊着的布老鼠是桃影缝的。

    薄媗站在那里晃着逗猫棒看着底下梨娘在扑来扑去,果然无论是多聪明的猫都逃不过逗猫棒,正笑的得意时就见鄢淮从外面走了进来。

    “怎么不穿鞋袜。”鄢淮看到小贵妃那双玉白细嫩的足就这么直接踩在地上,走过去将人抱起放到榻上说道:“地砖生凉,就算殿内有地龙也不能赤足。”

    “没事的。”薄媗嗅觉敏感,刚贴近就闻到了龙涎香之下混杂着奇奇怪怪的香味。

    “太医说你体寒,还是要多注意。”鄢淮拿起小贵妃的玉足用丝帕细细的擦拭,手中柔嫩的肌肤比那块生肉触感更好。

    “一会儿让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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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陛下量个尺寸,这几天让司衣坊加紧做件方便打冰球的新衣服。”薄媗侧头看向旁边那张轮廓分明的容颜,郁气消散大半之后更显得清隽矜贵,凤眸微挑长长的睫毛打下一片阴影。

    薄媗正看的入神就见那双眼眸转了个方向忽然就和她对视了。

    鄢淮明知故问:“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