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想尽办法来要钱,就是找房子塌了这种理由要来住我家的房子,今天还登门两个人欺负我母亲,我们素来就不和,在场的乡亲都可以作证今天是他们欺负我母亲的。”林徽如话音落下,便有无数替她发生的人。

    知县捋着胡子,“肃静,这件事本官自然会公证处里。”

    “你们二人,她所言可是属实?”知县锐利的目光放在林大山和周盼娣身上,吓得他们冷不丁的就打了个哆嗦。

    方才师爷所言,无非就是林徽如就是开了两家很火的店,一定有银子,以及她的夫君徐子乔是最被学堂看好的举人。

    光凭这些关系,本来就可以帮助林徽如在镇子里横着走,可是她没意识到,也不稀罕。

    这身份亮出来,林大山和周盼娣是不是真的那么做了就不重要了,他们得罪了林徽如,注定没有好果子吃。

    “没…我们没有,我腿脚不好,干不了活,所以他们种地是应当的!至于房子,那也是他们家自愿的!根本就不是我们欺负他们!”林大山痛白了脸也吓白了脸,结结巴巴打着哆嗦道。

    “真是黄口白牙颠倒是非。”林徽如翻了个白眼,看看她还瘦削的体型,还有稍微黄黑的齐荷花,相较之下这两口子可是养的好的很。

    林大山还有功夫瞪了林徽如一眼,这点小动作当然也纳入了知县眼底,他一拍桌子,朗声道,“衙门之上容不得你放肆!”

    紧接着,知县又捋着胡子思考了良久,这本就是家长里短的事,就算是判也就赔个钱,而且这么看来,更有事的好像是林大山等人。

    可林徽如这条件特殊,知县清了清嗓子,派人给齐荷花和林大山等人分别验伤。

    林大山和周盼娣都是骨折,林大山手臂骨折,周盼娣尾骨骨折,至于齐荷花…只是擦伤。

    “林大山,周盼娣入室强抢他人钱财,还将人推倒致伤,判被告林大山赔偿林徽如和齐荷花五两纹银,入狱一个月。”知县一番权衡之下,沉声道。

    闻言可是惊的林大山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大人冤枉啊!你看看我这个胳膊!都是这个死丫头片子打的!还有我媳妇,这件事分明我们是受害者!”

    “受害?哼,两个成年人对付一个刚过及笄的小姑娘,能够双双骨折?你当本官是三岁小儿戏耍不成?!”知县眉毛一横,这件事他倒不是偏心林徽如,而是他觉得林徽如这小身板,真动起手来肯定是她挂伤。

    林大山气急了,当即就想到了徐子乔这个姑爷,口不择言骂道,“大人!您不能看着这个死丫头片子的夫家是举人的面子上这么定夺啊!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冤枉啊!我上有六十老母,下有女儿和妻子…”

    “住口!”这一次知县是真的怒了,他瞪着林大山,“一派胡言!本官为何要为一举人徇私枉法!?污蔑朝廷命官!就是你有十个头都不够砍得!”

    这句话吓得林大山脸色煞白,他不识字没读过书,虽然知道不能得罪官老爷,却忘了最是忌讳这种话,他不过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如果真的揭了官老爷的底,定是死无全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