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太君的话，一下子便戳中了沈慕慕的心。
她看得懂自己在宫中，为了保护沈府的安危，同那些人苦苦周旋。
眼眶一时间有些湿润，她看了沈老太君一眼，嘴角微微抿出一抹笑意来：
“只要奶奶在，我便会一直护着沈府。”
她说这话，是说给沈自仁听，也是说给沈老太君听。
不知道沈自仁是在想什么，起身之后，便一直再未开口。
沈老太君知道沈自仁如今身在人不在，再加上自己折腾一天了。
也的确是累了。
于是便挥了挥手：
“时候不早了，你们也早早回去休息吧，慕慕若是不回去，便让她留在沈府吧，总归这里也是她的家，没必要看谁的脸色。”
沈自仁知道沈老太君这句话是说给自己听的，点点头，行了行礼，同沈慕慕一起出去了。
沈慕慕同沈自仁两人一起出来之后，沈慕慕深吸一口气，转身看了沈自仁一眼。
沈自仁抿唇不语。
看着沈慕慕的眼神中，带着几分复杂：
“慕慕，你当真同太子殿下，再无可能了？”
沈慕慕没想到，都到这个时候了，沈自仁竟然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她轻轻一笑：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