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里,祁渊的世界仿佛颠倒了一般,他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金矜对他的浓烈的喜爱之情。

    处于发情期的金矜,在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里,至少有二十个小时是被情欲控制了理智的,祁渊每一天都是被连续不断的高潮累到昏睡,然后又迷迷糊糊地在睡梦中被金矜折腾醒。对方给予的每一次亲吻和拥抱,都充斥着不加掩饰的占有欲和深沉的渴望,这种被依赖、被需要的感觉,让祁渊飘飘欲仙。

    如果,金矜的性能力不是那么变态那么持久,那就更完美了。

    尽管金矜被祁渊勾得神智不清,却也没有忘记那所谓的“射太多次对身体不好”的理论,一旦察觉到生殖腔吸收到了足够多的今日份的Alpha信息素,他就会找出一条柔软的丝带把Alpha的阴茎绑起来,然后自己提枪上阵,在Alpha的后穴里开疆扩土。

    祁渊那小麦色的肌肉精壮的身子被金矜用两条白皙的手臂死死地禁锢住,一根过于漂亮的粗长阴茎在他那变得糜红软烂的窄小的后穴里肆意妄为,退化的小生殖腔都已经被金矜给操烂操熟,只要那硬硬的龟头一贴上来,生殖腔口就开始讨好地吮吸着顶端的马眼,勾着人往更深处更彻底地侵犯它。

    祁渊有时候被金矜操弄得受不住了,哭喊啊撒娇啊逃跑啊,但凡是他能用上的办法,他都尝试过了,然而,只要金矜不尽兴,即使是晕死过去了,他也不敢妄想得到解脱。

    到了后来,可怜的Alpha已经形成了某种.......姑且称作是肌肉记忆吧。只要是一闻到空气中那水蜜桃味的甜蜜沁香的信息素变得浓郁,哪怕是处在昏迷之中,祁渊也会如条件反射一般,梦游似的找到那味道的源头,自觉主动地张开酸疼的大腿圈住金矜那劲瘦有力的窄腰,搂住金矜的脖颈,哼哼唧唧地要亲亲。

    虽然过程十分劳神费力,眼泪和淫水流了一个游泳池那么多,但是被自己深爱的Omega驯化,祁渊一点儿也不觉得耻辱。他已经习惯了被各种颜色的丝带绑住阴茎,喜欢上了用后穴高潮的快感。

    当然,如果他有足够的力气的话,他还是更加希望能够把自己的大肉棒塞进金矜那湿热紧致的菊花洞里,在金矜的生殖腔里释放自己的信息素之中的精华。

    ...............

    五天之后,金矜漫长的发情期终于过去。

    虽然祁渊被折腾得肌肉酸痛,走路腿软,但是金矜下手还是很有分寸的,除了几个看着吓人的吻痕和指印之外,祁渊一点儿内伤皮外伤都没有。

    钟铃尽心尽职地给金矜和祁渊二人做了全身检查,确定两个人都健康平安,又给两个人开了一些补充“体能”的营养液,才安心地回去医院上班了。

    临行前,钟铃提醒金矜,既然确定非祁渊不可了,不如尽快找个时间去注册结婚,以免夜长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