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放在以前,肯定不想这些粗枝末节的事,可能还会臭烘烘的顶上一句,我也不能昏睡百年呀!

        现在,两天没吃东西的人添了好消化的青菜,对于荤菜一口没动。

        苏妤记得他几日前还说过,自己的最大的兽食人,没了荤就没精神。还邪魅的告诉她,得顿顿有荤才不负此身。

        可是人在醒来了,怎么让她感觉到安静的萧景来了,仿佛回到了以前,那个睿智的又低沉的人。

        年纪轻轻一副老成,甚至有的时候不苟言笑,一副南极仙翁魂穿多年人,总让人觉得这张脸看的不真实。

        可是失忆了,这个人活得多洒脱,敢爱敢恨敢怒敢笑,当初杨思琪谎称救了他,哪怕是疑点重重也听着她的吩咐,不为别的,只为那一句救了他的命。

        而后杨思琪目的不纯的把他送到了眼前,望着自己的夫婿她满眼点着星星,那样的一份热情是对他劫后余生的高兴,也就是这一点,有了心灵上的撞击。

        这个没有告诉任何人他是劫后余生的,偏偏在这个女子的眼睛当中寻到了这一点,说明着什么他不清楚,只凭着心里的感觉去走。

        这样的感觉没有了灵魂的支配,甚至一个不高兴能够挥起拳头,嚣张跋扈到了极致。再惹出了祸事抱着自己的女人告诉她,不喜欢她被别人窥视,那就别提更加逾越的事了。

        想着这个苏妤就想到南书房里的御案之上,到现在还有参奏他的本子。

        “瀚文,你……”苏妤说着话略微停顿了一下,用揶揄的眼神看着他,“总感觉你哪里不对劲。”

        看着后知后觉的人,某些人慢条斯理的夹了一口菜,吃相文雅的问,“哪里看出来的?”

        “就现在。”

        认识对方也是两年有余,前后是判若两个人,如今这安安静静的样子,可不是几日前的狂躁哥。

        “有病。”对方没有给太大的信息量,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好像是说他现在有病,可苏妤故意的曲解了一下,“你说谁有病啊?”

        萧景看着她虎着脸,下意识的就提醒了一句,“一国之主,有词藻也慎用。”

        苏妤听着这话果真是不语,而是直直的看着他,看着对方也不由放下了筷子,“有何不妥?”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