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厅内播放起轻柔的音乐，阳光顺着玻璃窗照射进来。对面椅子里，姜然却丝毫感觉不到暖意，她全身僵硬，额头渗出一层冷汗。
“怎么，做过的事情不敢承认？”宋少时双腿交叠，修长的手指轻敲杯沿，语气听不出喜怒，“我以前倒是从没注意过，原来你还在我背后做过不少事。”
姜然深吸口气，双手握紧后抬起头，怔怔望着对面的男人，“对，当初林音的事情，是我安排的。”
“要杀要剐都可以，随便你。”姜然一口气说完，整个人禁不住瑟瑟发抖。宋少时的手段她见识过，如果这个男人发起狠来，她根本想不到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呵呵。”
宋少时低低笑了声，一双锐利的眼眸落在姜然脸上，目光逐渐沉寂，“知道吗？就凭你做过的事情，我完全可以把你丢进海里喂鱼。”
“……”
姜然脸色煞白，因为他的话，唇上的血色褪去。她脑海中想象出那个画面，全身的血液仿佛凝固，脑袋一片空白。
“但是……”
宋少时话锋一转，又道：“上次我被抓，是你帮了忙。我是个感恩的人，既然你帮过我，我也会还你这个人情。”
“姜然，之前的事情，我不会追究了。”宋少时神色冷冽，那张俊美的脸庞笼罩在阳光中，不染半点暖意，“从今以后，我和你互不相欠。”
互不相欠？！
姜然听着这四个字，整颗心沉到谷底。她眼眶泛红，张了张口，可她的话还没说，对面的男人已经站起身。
“二少！”
姜然顾不上其他，下意识挡在他的身前。她喜欢他这么多年，也为他做过这么多事情，到最后，难道就只能换来互不相欠四个字？
“我真的爱你，你不能这么对我。”姜然红着眼睛，哽咽的喊道。
听到她歇斯底里的哭喊，宋少时薄唇轻抿，冷冷望着面前的女子，眼底的神情没有半点动容，“让开。”
他的声音不高，却极具威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