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将信递上前,他三两下拆开。简单娟秀的两行字,无署名,他却呼吸一窒,蓦地大笑了起来。
小厮有些好奇,少爷刚刚看起来心情并不大好,怎的却忽然高兴成这样。
“她人在哪?”南宫行抬头,目光炯炯。
“后门!”
小厮刚开口,对方已经一阵风一样冲出去了。
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
蒲苇人如此;磐石是否还无转移?
这首诗,是当日陆笙在城墙上对他所念。而今后,尾句稍改,这不正是陆笙在问她,是否对她的心思依旧吗?
南宫行恨归恨,可思慕之心依旧。
他是想占有她,毁灭她,可那也是他极端爱慕与她的表现。
他冲到后门,果然看到一辆安静停泊着的马车。
南宫行缓了缓脚步,压抑着自己激动的心情,漫步走都马车边,轻轻开了口。
“笙儿?”
马车里头稍微安静了两秒,这才幽幽传出陆笙温柔又有些颤抖的声音。
“言昌……”
南宫行顿时闭上眼,胸口的激动澎湃着,此时此刻竟是有些压抑不住了。
细细想来,已是一个余月不曾看见她了。
他多么想控制住自己的激动情绪,可却怎么也压抑不住,最终在原地站了两秒,飞快的窜进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