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她一提,容欢好似才记得还有这么一遭事,苦恼地拧起眉头:“不怕,娘娘好说话,不会怪我的……师傅就不好说了。”

    容欢是怕容从的,一提他就再没空去思考赐不赐对食的事了。温浓趁机想跑,临近永福宫门时,她猛然想起失踪的杨眉,劈头就问:“你今天是不是去我房里了?”

    容欢嘴里还在嘀咕着什么,分神回她一句:“啊?我们还没对食呢,我去你房里做什么?”

    温浓听他还念叨着对食的事,既好气又无奈:“别跟我扯些没的,你是不是在我房里‘拿’了什么?”

    容欢不嘀咕了,偏头打量她,似笑非笑:“我又不缺什么,拿你什么呀?”

    温浓分明觉得容欢是知道她指什么的,却还在装傻:“我不跟你兜圈子,你知道我说的是杨眉。昨夜她就在我房里,李司制让我把她领回来的。”

    容欢也不装了:“那你白天还骗我?”

    “我骗你怎么了?”温浓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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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她被你整得这么惨,我怎么知道把人还回去会不会命都没了?”

    容欢不说话,面布阴霾。

    “容欢,既然那是你不缺的,也是你不要的。你别跟我争,就给我了吧?”知他吃软不吃硬的,温浓寻思着放轻语气,果然就见容欢神色有所回暖:“我也没说还想要回去。”

    温浓才不信:“那你干嘛把人带走?”

    “人又不是我带走的。”容欢斜她一眼:“我一早就去行宫陪娘娘,中途听差从妙观斋折返两回,自始至终就没回住舍。”

    温浓一愣:“你别骗我……”

    “我不骗你。”容欢啧笑一声,满不在乎:“阿浓姐姐,我根本就不在乎那丫头是死是活,要不是你掖掖藏藏瞒着我,我才懒得过问。”

    温浓不敢置信,试图分辩他话里的虚实。

    容欢坦然以对,根本不怕质疑:“那丫头有什么好,你干嘛这么关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