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这位只是执念而生,没有什么智慧,听闻张将军没事,也就和其余众人一起振奋起来,“义臣,传令,点将,出征,众将士,回关中!”语气短促有力,看来果然如它所说,这“杨广”确实是久经沙场。
一支支鸣笛箭带着火光飞向高空,声音尖锐刺耳,稍顷,四面八方便有山呼海啸般声音传来,却是一支支骑兵闻声而来,胯下高头大马,各个手执长槊,寒意森森,忽闪之间,便已组成一支浩瀚大军。
心中突然起了一个念头,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
“义臣,这小赊刀人武艺不行,你带着他”刚听到这么一句话,人就已被一员大将挥手扔在马上,随着胯下战马狂奔,我心中又是疑惑,难道这战马也有执念?它们这执念竟然凝成了真实的身体?猛然转醒,不能再好奇了,赶紧将他们送到洛阳,好去东北见我爷爷。
一路风驰电掣,我甚至怀疑张须陀开车有没有这么快,按这速度,大军到洛阳也不过几日之间而已,与我想象的徒步慢慢行走完全不同,这到底怎么回事?执念真的能让冤魂有这么强的力量,打破了世界的规则吗?
不过确实很多事情,解释出来的就是科学,是世界的规则,解释不出来的,就是迷信,就像我们道门佛门等等玄门势力,仍然被大众认为是迷信一样。
一夜过去,一众就又消失不见,只有一把匕首仍留在原地,我看看已经进了安徽地界,按这行程,到达洛阳也不过再用两夜而已。
张须陀按着导航寻来,我留在车里休息,他自然承担起了保护我的责任,我心思跳动,总是想不通这执念的力量到底是怎么回事?连阴差老者都说这个不归他管,对,阴差老者,他肯定懂,得问问他,心痒难耐,琢磨一般才有了计较,安心陷入昏睡之中。
当夜,我再次站在匕首旁,张须陀已经提前跑路,当听说那位“杨广”的执念不止是落叶归根,还有六镇鏖战的张将军后,他便开始焦躁起来,刚刚入夜,便是一车绝尘,无影无踪。
我想着这些冤魂执念应该还是午夜到来,倒也不着急,便按着之前想法,手掐宝印,召唤起阴差老者来,片刻,空间氤氲升腾,一阵阴风吹起,却是一只灰色大猫从空间中窜出,警惕四顾,见只有我一人后,这才喵喵叫了两声,然后一个老者自空间走出,正是阴差。
我看着这般情景好笑,便张口说道:“老哥,你也太过谨慎了吧!”
老者表情冷漠,显得兴致缺缺,“有事快说!”
我见他语气僵硬,显然是上次召唤把他惹毛了,也没了攀谈之心,只好直言道,“这些怨魂的执念是怎么回事,怎么力量这么强,为什么我觉得他们能灵魂凝实,化作真实肉身!”
阴差老者认认真真的看了看我,“你脑子是怎么长的,这些事别人是躲都躲不及,怎么就你好奇心这么旺盛,你赶紧把赊刀一脉传承下去吧,你活不了多久了,不要让你这主脉传承绝种。”
“主脉?赊刀一脉不只我这一脉吗?”这一下又多了一个好奇。
“你都快死了还管这么些干嘛!按我说的做就是了!”阴差老者不耐烦地说道。
“那隋炀帝的执念为什么叫你李淳风?难道你真的是李淳风?”
说到这里,我目光亮了又亮,这可是个天大的秘闻,李淳风那可是我道门卜字脉最杰出的人物,推背图上的成就至今无人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