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真冷。”

    奥威尔一出门就马上裹紧了大衣,迅速的钻进黑色的轿车里,然后把手枪掏出来,擦了擦。

    赛门穿的不多,但是并没有显示寒冷的表情,拉开车门坐在了驾驶座上,奥威尔在擦枪的间隙看着赛门的侧脸。

    赛门长得其实不丑,因为有着拉丁人的血统,所以,赛门的脸蛋是很精致的瓜子脸,眼睛也很大,睫毛长长地,嘴唇中等厚度。

    按理说,应该是个讨人喜欢的长相,但是,只要赛门朝哪里一站,给人的感受,永远是恐怖而阴沉的。

    就像是静静等着随时扑杀猎物的豹子,眼神冰冷,默不作声的潜伏着,然后等待时机,给予致命一击。

    反正,这么多年来,奥威尔没见过从赛门手上活着逃脱出来的人。

    赛门是属于那种“不杀死你,绝不罢手”的男人,他有足够的毅力,追杀自己的目标到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典型的土着人的思维——坚决把白兰度的每一个命令贯彻到底。

    “做好了,我们出发了。”

    赛门冷冷的说。

    奥威尔嗯了一声,把手枪装在西服的口袋里,抬起手看了看时间,现在是晚上八点整。

    姬娜是被奥威尔让威尔去开车接过来的。

    一进门的时候,就看见大厅的地板上铺满了厚垫子,上面三三两两的坐满了人。

    她放眼望过去,看见了安德烈亚坐在沙发上的,双眼直直的盯着右手边茶几上的电话。

    “安德烈亚!”

    姬娜喊了一声,她现在不再像以前那样,总是在看见男人的时候害羞了,她已经是个成熟的妇道人家了,十几岁时的动不动就害臊,也不好意思和这群男人相处,对她来说,真像是八辈子以前的事情,现在看见他们,就像是看见自己的兄弟一样。

    安德烈亚笑着站了起来,“啊,晚上好,姬娜!”

    "晚上好!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