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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钱？
地下钱庄？
唐若雪右手一抖，抬头望向了端木青，想要从他脸上窥探出真假。
“高秘书，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端木青脸上没有半点恼怒，只是皮笑肉不笑看着高静：
“帝豪银行做的是正当生意，哪里可能是什么地下钱庄？洗钱更是无稽之谈了。”
“至于说我的钱不干净，那告诉我……”
他掏出两百块丢在桌子上，手掌拍的砰砰作响：
“这两张钱，哪一张是高尚的，那一张是龌蹉的？”
他眼里还掠过一抹杀机，如非大庭广众，他早把高静肆虐死千百遍了。
“唐总，无论如何不能签。”
高静没有理会端木青，只是继续劝告着唐若雪：
“秦律师说了，虽然他还没找出漏洞，但绝对不能跟帝豪银行借贷。”
“他还发现，过去十年，帝豪银行打了三百多场官司，几乎都是它告人家，还把人家整的倾家荡产。”
“一年打个三五场官司可以理解，但一年三十多场官司，它怎么都不可能没问题。”
她提醒着唐若雪：“一旦沾染上，后患无穷。”
“如果帝豪银行真不能见光，我们能开这么多年？还能做成新国第一股份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