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江行下意识盯着他的眼睛看,想看看是不是还没喝人先醉了。

    结果看见里面的认真和清醒,人没醉,骆江行感觉自己有点醉,说话时候都有点不自然:“这个还要看你自己,你不想喝醉,我也不能疯狂找借口,把你给灌醉了。那么做也太掉价了,我这么优秀的男人,实在犯不着这样。”

    唐云净端起酒杯:“看来你对我喝醉后什么样一点儿都好奇。”

    “其实,我知道你喝醉后什么样。”骆江行提醒他,“之前你请莱恩他们吃饭,你就喝醉了。”

    唐云净丝毫不慌,冲骆江行笑笑:“那次是我醉到人事不省,你就不想知道我借酒壮胆,会做什么吗?”

    骆江行扪心自问,想不想呢?

    心里有一个天平早往某个方向倾斜,骆江行稍稍做出试探:“我觉得你还是不要那么做了,喝酒伤身。”

    唐云净看他好一会儿,憋不住笑了:“好啊,那我少喝点,不会醉的。”

    骆江行心里说不上是失落还是后悔,总之最后咬牙说:“好,这酒应该没多大问题。”

    唐云净觉得这个话题再聊下去,该称之为尬聊了。

    “早晨去德卢的时候,我看见甄迦了,他估计是鱼塘谈不下来就住在这不走了。”

    骆江行咬着炸鸡排,眉头飞快皱了下:“他还真肯下功夫,除开不折手段来说,我还挺欣赏他的精神。”

    “你说,孟襄能忍到什么时候?”唐云净问。

    骆江行喝了口酒:“很快他就坐不住了,一旦管理会给孟氏集团打电话,他会比谁都着急。上了管理会联系名单的公司,不脱层皮下来,谁也不能全身而退。加上甄迦餐厅频繁出事情,会让他看见大危机,周奈美也要坐不住了吧?种种压力之下,孟襄会解决掉这些麻烦。”

    唐云净抱着杯子感叹:“都是我的不小心惹出的这些事。当初哪知道去那地方堵你,会碰上这么糟心的事。”

    “听你这意思是后悔去堵我了?”骆江行问。

    唐云净摇头:“还得感谢见到你,不然光凭我一个人,真没办法应付这么大难题。光甄迦就够我头疼的,更别提其他的。”

    身为在暗处观察他多天的男人,骆江行不觉得他会因为没有自己在而解决不了这些问题。大概能将他的这种行为理解为示弱。